大家好。
超久沒寫同人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了這一筆。
總之是為O好的O界獻上O福!的同人。
一個鬼畜攻 x 廢物小混混 x メスイキ(說出來了)的故事。
R18喔各位請自重。
「呼⋯⋯呼⋯⋯」
「喂,你可別說這樣就要射了喔。」
「嘖⋯⋯該死、呼啊⋯⋯!為、為什麼事情會⋯⋯唔啊!」
嗯,問得真好,為什麼事情會變這樣啊?
「哦哦⋯⋯?這反應該不會是碰到什麼前列腺了吧?真假,居然這麼有感喔⋯⋯」
「前⋯⋯啥?唔嗯,等等⋯⋯啊啊⋯⋯」
看著身下隨著我手指的動作整個人彈了一下而輕盈飄蕩起的暗沉金髮,我再次質疑起自己究竟在幹嘛。
即使質疑,也沒有停下動作就是了。
「為什麼我會右手一邊套弄著達斯特的小○雞,左手一邊戳著他的屁○呢?」
「居、居然還能一臉若無其事說這種話⋯⋯啊啊等等,真的等一下我好像快射了⋯⋯!啊啊⋯⋯和真⋯⋯!」
「嗯,我是和真。」
隨著我神之右手的熟練動作,只見達斯特的大腿使勁地弓起,自己抬起的腰際都泛起了紅潮,當我還埋在他體內抽插的手指感受到一陣強烈收縮的同時,溫熱的體液便盈滿出來,不但弄得我滿手濕黏,也有一些滴落在達斯特自己的下腹上。
這淫猥的光景連我自己都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著他因為自己的刺激紊亂地喘著氣,可能還是覺得有些難堪而撇過頭去的動作,卻被泛紅的耳朵出賣了身體感到歡愉的真實反應⋯⋯
「唔喔喔⋯⋯!好像真的可以耶⋯⋯!」
收回視線的我,看著自己跟著進入備戰狀態的小和真不禁驚呼。
這原本是個一如往常的夜晚。
我跟達斯特他們約在老樣子的那間小酒吧,等待與夢魔共度美好美妙又美艷的時光。
沒想到因為那個天殺的沒用女神被放出來這樣又那樣亂搞一通,硬邦邦的被虐狂又跟著在大半夜大呼小叫,腦袋有問題的女孩還砰轟了一下之後,夢魔大姊姊們就相當愧疚地向我們表示今晚無法提供服務了。
不過會造成影響的只有今晚,好好整頓之後明天還是可以照常營業的樣子,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
原本我也想說只好摸著鼻子乖乖回到原本訂好的旅店,擬定一份跟那三個笨女人拚命的縝密復仇計畫,沒想到醉到興頭上的達斯特就跟過來了。
──一切於焉失序。
好啦,其實也沒那麼煞有其事。
那個小混混很好意思地跟進我花錢訂的房間之後,就直接走進浴室洗了個有夠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可能誤觸了聽說是之前某個貴族忘在浴室的魔道具,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的,總之衣物全都報銷了。
當他大剌剌地全裸從浴室走出來時,我不禁覺得自己第一次上夢魔店緊張又生疏地寫下的指定場景都比現在有邏輯多了。
現實真是不容小覷,而且也足以見識這個世界有多沒道理。
再次體認到我和真先生能活到現在著實偉大。
但總之,看著那個裸男不管我還在一旁研究暗黑破壞魔法陣,索性就直接倒上床拿起我花錢買來澆愁的上等好酒爽喝,個性再怎麼溫和如我,至此脾氣也不禁猛地湧上,爆出青筋就直接朝他撲過去扭打起來。然後──
『啊……!』
對,就是如此老套的一聲意外嬌嗔。
畢竟那傢伙處於全裸狀態,雖然一開始怒火攻心沒有多想,但所謂扭打也算是一種親密肢體接觸,可能是自己的衣服不小心摩擦到他哪個敏感帶了吧。
說穿了,如果對方是異性,打從一開始就不會大剌剌的全裸從浴室走出來了。正因為是同性才沒有特別去意識這種事情,只覺得傻眼而已,也不會有任何防備。
當意外發「聲」時,我自己都能感受到彼此相交的視線有些茫然。
覺得內心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挑逗了起來。
畢竟如果沒有這些蠢事阻撓,我們現在應該都正舒適地宣洩著累積了好一段時間的慾望才是。未得到滿足的飢渴以此為導火線重新點燃,再加上酒精的推波助瀾,一旦正視了這股衝動,直覺就告訴自己不可能靠自制力停下來了。
仔細想想,之前被惠惠誘惑的時候,還有被達克妮絲推倒的時候,大概是基於處男的心理,老實說對於真正要跨越那道界線之後的事情,腦海裡都沒有浮現過具體的想像。
可能是顧慮太多無謂的事情和人際關係之類,重點還有總覺得對象是女生就會牽扯到專一或是負責等等很沉重的話題。
都說男人多是在真正感到放鬆的時候才會勃起。
腦子裡除了做○之外還想那麼多事情的話,可能物理上都縮起來了。
但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
達斯特是男的。
達斯特不是我的小隊成員。
達斯特是眾所皆知的小混混。
就算有什麼萬一……反正達斯特永遠缺錢。
…………雖然不是那個戴面具的傢伙,但和真確信有惡魔正在向自己的慾望低語。
儘管內心還在為這件事情找各種藉口,回過神來,自己的手指早就有些粗魯地捏起了達斯特的乳頭。和真只覺得又驚又喜。
到底是怎樣啊?就原本的世界來說,這傢伙果然算在白人的分類嗎?這麼白皙的胸口是怎麼回事?乳頭的顏色當然不可能像AV女優那樣又淡又粉,但小小顆的,還在自己無意識施加的各種刺激下像在求人憐愛般挺立著,未免太可愛了吧!
而且看這傢伙平時乾癟的模樣,沒想到身體肌肉比我還結實,實在太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肌肉跟脂肪均衡的關係,健康的肌膚摸起來手感很好,尤其掌心探到大腿內側的時候更是歡愉──因為若有似無觸碰到敏感的地方時,達斯特不會忍住自內心湧上想喊出的呻吟。
看來他雖然理智上知道要反抗,但在慾望的催化下,更是難以抑制強烈的好奇心。
實在太危險了。
平常就隨心所欲度日的小混混,竟真的如此坦蕩地露出這麼淫蕩的一面。
於是,當和真拿來放在一旁的精油充當潤滑,雖然先只有手指,不過實際進到他的體內之後,便有更深刻的預感,明白這一晚將不同於之前那些難耐的經驗──他們想必會就此一路衝到最後。
「呃⋯⋯我真的要進去了喔。」
和真抽出變得濕黏的指節,輕輕扶著自己的小和真,對準了那個擴張到濕潤又發紅的地方,卻在一段距離前停了下來。
說真的,他根本不知道男人的這個部位可以柔軟到這種地步,也不知道原本只是兼作心理準備期間的這一段前戲,竟然真的會讓自己硬挺到這個程度。
事到如今,突然有些緊張了。
就連嚥下口水的聲音好像都大到讓身下不知何時變得越發迷茫的達斯特聽見。
「呼嗯⋯⋯嗯?」
⋯⋯不,這個人應該半醉半醒了。
酒精真是不得了的東西。
「你還醒著嗎?」
中途開始他們沒營養的拌嘴就越來越少,相對的,兩人的體味夾雜在一起充盈著鼻腔,這非但沒讓兩人退避三舍,更是騷弄了下腹的慾望。
「嗯⋯⋯喂,這邊⋯⋯」
達斯特迷糊地說著,就自己屈起雙腳,伸手探到下半身,循著變得難耐的穴口周圍輕撫了半圈。
「⋯⋯沒東西要進來了嗎?──唔啊啊啊!」
聽見達斯特無法克制的拔高呻吟,和真回過神來才發現方才還在莫名有點遲疑的距離早已消失,光是那樣一句話,真的就讓自己進到他的體內了。
「呼哇啊!⋯⋯你、你平常是會說這麼中聽的話的人嗎!你是有這麼坦率喔!」
「啊啊!和、和真,現在該不會是⋯⋯嗯嗯!」
「天啊⋯⋯前端竟然就這樣滑進去了,緊得剛剛好耶⋯⋯」
「又、又更進來了⋯⋯嗯啊啊!等等,把我的腳再抬高一點⋯⋯」
「呼啊!呼啊!這種感覺⋯⋯可能比飛機杯好上百倍⋯⋯!我沒用過就是了,呼啊!」
「飛……飛啥?嗯啊──該、該死,聽人講話啊,喂!」
兩人沒有邏輯也稱不上對話的破碎言語,夾雜著肉體跟肉體之間為了結合拍打出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裡蕩漾。
感覺開始習慣了之後,和真乾脆以雙膝在床上頂起,進而完全沒入達斯特的體內,再靠雙手抵在枕頭的兩側作支撐,整個人更向前壓了上去。他簡直忘我地抽插起來,好像這樣的節奏就是與生俱來一般。
一波接一波的刺激及衝擊讓達斯特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一些,他試圖想讓這樣的活塞動作暫時停下來,兩隻手一下抵著和真的胸膛,或許是想推開他卻力不從心,一下又因為忍受不住下體收縮帶來的快感,乾脆往後伸去反揪住床單施力,但最後還是只能狼狽地在毫無意義的動作間無所適從。
「啊……!你的……又、又變大……」
「嗯,好像快射了,怎麼會啊……」
體內腫脹盈滿的感覺讓達斯特的眼角逼出了淚水,他不禁閉起眼睛仰直了頸。停不下來的喘息和呻吟就近距離縈繞著頭靠在一旁的和真耳邊,加速了性慾的刺激。
「啊!啊啊……我也……唔啊!」
「還來?你剛剛射的時候量就已經滿少的耶,在這之前到底撸了幾發啊……」
雖然嘴上的話說得輕鬆,其實下身的器官這樣被瀕臨高潮而緊緊收縮的溫熱部位包覆著,已經按捺不住的和真甚至連一刻都無法抑制熱液的噴發,就這麼全部深深注入達斯特的體內。
雖然還沒整個退出來,但盈滿深處濃濃熱液溢出,甚至沾濕了潔白的床。
這時和真大口喘著氣坐起身體,但在與達斯特拉開距離之後,才發現方才淫亂地喊著要射要射的那個傢伙根本沒有射出○液,兩腿間的器官依然硬挺,然而渾身顫動著的反應以及整面紅潮的表情,都在在顯示著應該已經到達高潮的絕頂才是──
「……啊、啊──!這樣該不會就是……乾高潮吧!」
「……啥?喂,你今天一直說些沒聽過的話唔嗯啊啊!不、不要動……」
「對吧?絕對是吧!被中○之後乾高潮了吧!」
「不……!雖然聽不懂,但總覺得好像該否認!」
「真的嗎~~?」
「唔啊啊!」
見達斯特的雙腳隨著和真坐起身子的姿勢垂下,便趁機用雙腳跨上達斯特雙手的上臂,並用自己的雙手抓住他兩邊的手腕,將那個平常身體能力可能遠大於自己,但現在只能徒然地被一再高潮的快感浪潮淹沒,不斷輕顫著身子的小混混完全禁錮在床上。
雖然這個姿勢只能讓和真緩慢地抽插,但這樣反而帶來另一種美妙的折磨。
「啊~~這也太猛,裡面一直在收縮耶。」
「現在不……唔!你、你放手……啊!啊啊!」
達斯特一臉難受地撇著頭,卻又發出舒適的拔高呻吟,這副模樣實在太過誘人,讓和真壓根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
「我才不要呢,放開的話你就會自己撸起來了吧。再讓我多享受一下啊……」
可能是太過自然就脫口說出這樣的話,和真這時才意識到如此一來要被稱作「鬼畜真」好像也沒辦法反駁了。
「呼……啊啊啊!」
然而在思緒還沒定下來的時候,身下的人似乎又迎來另一波高潮──
「真的假的……可以這樣連續高潮喔,真可愛……啊。」
話說至此,和真自己不禁先被這番感想嚇到而鬆開了手,讓這場意外帶向尾聲。
「神清氣爽。」
「我要殺了你。」
「別說這種像是女人會講的話嘛,你自己也很爽吧。」
「………………二十萬。」
「噗哈哈哈哈哈哈!」
「二十五萬。」
「總之先去吃飯吧,天都亮了,我快餓死了。」
「三十萬。」
「啊,這麼說來你沒有衣服是吧,哈哈哈哈哈唔喂喂你是從哪變出那支長棍的啊等一下喔你冷靜點我請你吃飯就是了不、不要靠過來啊救命啊啊啊有全裸殺人魔──────!」
今日的阿克塞爾也在萬里晴空下的哀號之中迎來嶄新的一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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