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東京的第三個夏天。

距離投手丘18.44公尺地方,除了打者之外,在我眼前擺好球套位置的人,再也不是那個御幸前輩。

畢業這種事情,是打從一開始就決定好的,理所當然的事情。在高中的這場相遇,似乎一切都是為了迎來這場分離。有時,尤其是晚上洗好澡過後,走經了室內練習場,朝著裡頭瞧時,我不禁會一邊想起那個人第一次接下我的球的畫面,一邊這麼想著。

今年,東京的太陽還是那樣毒辣。
前輩,我還想再一次和你一起站上那個舞台,不行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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