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一也有女友前提~

※有女友卻還跟降谷搞上的意思~

※然後御幸自O有所以是R18,請斟酌點選繼續閱讀~

 

 

為什麼無論是誰都是這麼任性,這麼自我中心呢?

 

擅自把自己理想中勾勒出的未來加諸在他人身上的傢伙,擅自在發生關係之後認為這就是邁向在遙遠彼方那個童話般終點的起步的女人。

 

那根本就如同不甘於自己的玩伴得到了最新款的機器人玩具,但自己還是上一季的款的孩子那般,毫無道理,遑論邏輯。

 

每每想到這些事情,身體深處都會有種深海暗浪一般的感受隱隱湧上,翻騰著內心那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渴望。

 

「哼嗯⋯⋯嗯嗯⋯⋯唔、」

 

只有御幸獨自一人在的宿舍房內,被摘下的眼鏡被隨手扔在枕頭一旁。這晚,或許是讓那些惱人的情事而惹得心煩,就連平時根本作為興趣般一直拿在手上看的練習賽計分簿,都被難得地放置在書桌上,甚至連翻開過的跡象都沒有。

 

他倒在床上蜷曲地側著身子,一隻手伸進了褲襠裡頭,反覆搓揉著自己最了解的敏感帶,另一手則為了增加給身體的刺激,一邊時而撫摸時而捏緊自己胸前已被挑弄得挺立的乳首。

 

嘴邊肆意吐出輕輕的低吟,或許御幸自己也有自覺吧,他一邊在腦海裡想像著各種歡愉時的事情自慰著,嘴角不禁一邊揚起了笑。

 

「哼啊⋯⋯唔嗯嗯⋯⋯啊、」感覺來了。那種打從身體深處反向攀騰而上的欲望翻弄着他全身的感官,御幸將自己的全部交付給本能,而時快時慢地上下搓弄著早已是發紅且炙熱的男根。仰著頸項,他感覺舒服地微瞇起了雙眼。「呼嗯⋯⋯哈啊、唔嗯⋯⋯!」

 

放任自己的高潮過後,御幸不但沒有在當下就拿衛生紙來擦拭從體內射出的白濁,反倒像是還沉溺在那教人難以割捨而下的快感一般,他沒有旋即放開握住男根的手,反倒還輕緩地揉捏著作為情緒上的緩和。

 

翻過了身,御幸輕輕喘息,享受那殘留在體內的餘韻。

 

不知怎地,這時他的腦海中回想起了,在昨天那場練習比賽當中,降谷沉穩地擊出了全壘打時的表情。

 

這時,該說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的狀況嗎,房門外在傳來敲門聲的同時,那個人變揚著比起平時說話還要再來得稍微大聲一些的音量,向房內詢問著:

 

「御幸前輩,現在方便嗎?我是降谷。」

「喔,進來吧。」

 

想必是為了今天跟他提起的變化球的事情而來的吧。但難得連計分簿都被這麼放置對待的今晚,御幸理所當然不是抱持著那麼認真的態度。

 

「關於今天的變、」話才說到一半,降谷就沒再繼續下去了。「⋯⋯前輩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要讓我進來啊。」

 

青道的宿舍房間就是那麼丁點兒大而已,打開房門,那只能作為脫鞋處的意思意思的玄關,根本不具它本應有的作用,只是站在門旁,基本上就能看透房內的一切了。

 

此時此刻,那個說著允諾,讓降谷踏入房內的人,正歪斜地躺在床上,姑且是戴上眼鏡了,但浮現在雙頰尚未褪去的紅潮,再加上掀過結實腹部的衣服,以及掛在恥骨旁的休閒棉褲,基本上就足以讓人了然此狀況於心。

 

更遑論房內那陣淡淡的、但只要是男孩,任誰都能立刻會意過來的,略帶著些許羶腥的氣味,無論是多麼遲鈍的人,想必都能立刻會意過來當下這個情況。

 

「反正對象是你,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吧。」御幸面露訕笑,但這明顯帶著些許嘲諷的態度,著實教降谷感到有點不是滋味。「但也如你所見,我現在沒什麼討論變化球的心情啊。看你是要明天再說,還是要就在這裡等到我有那心情為止。」

 

⋯⋯前輩明明就有女朋友⋯⋯只要你想要,就算是我也能滿足你,你還有必要做這種事嗎⋯⋯

 

降谷雖然總是面無表情,但情緒表達卻十分顯而易見。為此,御幸則是回以一記輕笑,但那讓他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悅。

 

「那萬一我說,不管是惠理香還是你,都比不上我自己帶給自己的快樂,你是又能怎麼樣?」對於這樣的提問,降谷拿出了他最擅長的無視來應對。但這本應習以為常的反應,卻讓御幸莫名地在內心燃起了一把無名火,推進了他繼續說下去的舉動。「說到頭來,分明知道我有女朋友,卻還是硬要來勾搭我的你,又是有必要的嗎?」

 

降谷在這支球隊的第一個夏天過去了,和御幸之間的關係,也跟著起了⋯⋯兩人都不知道該將其定義為大、還是小的變化。御幸接受了降谷下了投手丘之後,還是那樣熱烈地盯著他的視線,就像是循序漸進的變化,他接著接受了他若有似無的表白。

 

即使御幸身旁早有一位穩定交往中的女友這件事情,是全隊員都知道的事實,降谷再怎麼是個天然的傢伙,也都能理解這個事實背後所帶來的意義。

 

但當他在迷網時,擅自往前踏出一步的人,分明就是現在眼前對自己說起教來的御幸一也。接受了擁抱,接受了親吻,接受了他的進入。

 

如此一來,對降谷來說,本應是該就此滿足的事情。即使不能得到他認定的那個人的全部,但至少自己對御幸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那個,是惠理香學姊留下來的嗎?」

 

在兩人之間略顯尷尬地隔了一段空白之後,降谷毫無任何避嫌或是遮掩地,了當指出了在御幸露出的結實腹部上,一記看起來有些紫紫紅紅的痕跡。

 

⋯⋯我說你啊,真的是、⋯⋯我不管你有沒有聽出我剛剛那些話的含意,但這種情況下你也識相點,就算是我,多少也是有在顧慮盡量別在你面前提起惠、」

御幸嘆了口氣之後接連說了一大串的話,在降谷索然爬上自己的床之後,便斷了後續。

 

「是惠理香學姊留下的痕跡嗎?」

 

降谷加強了口氣,此時他無比認真的表情,看起來著實比平常放空的模樣還要來得更有男人味。依然還是臥躺在床上的御幸不禁想起前幾天兩人交歡時,他不經意發覺,這個不久之前還是個身體單薄的菜鳥的傢伙,不知不覺中,非但體格已經漸漸練得紮實,好像就連自己所想的事情,也都像隻敏銳且充滿攻擊性的鯊魚一般,緊追在後,甚至就快跟著咬了上來。

 

不過⋯⋯算了。御幸在內心了然地浮現一個想法,或許他自己正因為這樣,才會對著這傢伙放蕩地張開雙腿也說不定。

 

「你說呢?」

⋯⋯我可不會留下這種痕跡。」

「那是因為你都用咬的好嗎。

 

像是補充敘述一般,御幸又一邊帶著竊笑地說了句「都是齒痕」,聽聞這般回答的降谷的身後,又更加燃起了熊熊的氣燄一般,表情認真到了極點。

 

「怎麼?你又怎麼會知道,不是你留下來的痕跡,就會是惠理香的?」思緒轉了一圈,方才才因為對方的任性而感到有些不悅的情緒早已不見蹤跡,御幸揚起一貫的壞笑,他甚至伸手圈上了靠上自己身旁的降谷的頸項。「搞不好⋯⋯是除了你們以外的第三個人也⋯⋯

 

戲謔的話說到這邊,降谷就已經按耐不住這般的挑釁,他索性整個撩起了御幸的上衣至胸,並低下頭在他的身體上舔舐了起來。

 

但這舉動並沒有持續太久,好像是為了要表達至此已經失去了耐性一般,降谷直接在那道吻痕上頭毫不客氣地吸吮了起來,並讓那一小塊地方因為浮現的血絲而又添上了一陣殷紅。

 

「嗯⋯⋯滿足了嗎?」

 

御幸輕吐了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刻意發出的嚶嚀,隨後便溫柔地拍亂了降谷趴在自己下腹邊的頭,示意著就此打住。

 

這麼一段以稱得上是特殊的相處模式以來所培養的默契,降谷知道御幸這樣的態度,就真的表示著他今晚不想再繼續下去,於是便乖巧地鬆開了那教人繾綣的身體。

 

「御幸前輩還真是個性格有夠⋯⋯差勁的人。

 

並非顧慮著這樣的貶意用詞,降谷是在內心短暫地斟酌著,是否要用糜爛或是不撿點這類的字眼。但要是這麼說出口了,似乎就連自己也會跟著一起被否定。

 

聞言,御幸回到了就像是今晚那一點點偏離他平時的從容的情緒,全都一掃而空了似地,他非但坐起了身子,還拉整好上身的衣服跟下身的褲子,就在下床走到書桌去拿起計分簿之前,趁著經過降谷身旁時,惡意地輕輕在他敏感的耳畔留下一吻,並如此低聲說道:

 

「是呢,那像我這種人,你⋯⋯放棄不就得了?」

 

這晚,降谷在隔了許久之後的一句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喃喃地一聲「才不想放棄」,在御幸刻意的忽略之下,成了一道交融進黑夜當中的甜美呢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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