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唔呃、⋯⋯

「前輩⋯⋯御幸前輩⋯⋯

 

每次都是這樣。

 

當兩人交疊在一起⋯⋯當在和御幸前輩在做愛時,他這個人絕對不會喊出我的名字。只是一味地抓著早已皺掉、讓汗水及體液弄得濕溽的床單,並隱忍著我總是有點期許的陣陣呻吟。

 

是不是自己沒讓前輩舒服?是不是因為自己經驗不比前輩豐富?是不是這種事情,憑藉著本能是完全不足的?

 

⋯⋯是不是對前輩來說,其實這也不過是太過寵溺投手的一種表現而已?

 

「吶,御幸前輩⋯⋯」降谷一面輕喘著,他挪動了一下身體,並猛然抽離了那已變得柔軟又溫熱的銷魂處。還不等背對著的御幸反應過來,他只是又更抬高了一對翹臀,一邊撫摸著教人失魂的腰窩,接著再次插入,搗弄著服貼包覆著他的身體。「我只有你了,能作為我的歸宿的⋯⋯只有你了──」

 

一手環抱著御幸的腰際,他看著並沒有為此告白而回頭看他的人,只是趴伏並讓自己控制著身軀的擺動,那躬起的曲線,讓肌理結實的背脊呈現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降谷一時讓這姿態奪去了所有注意力,他情不自禁低下頭,並伸出了舌尖,沿著那線條舔舐而去。

 

⋯⋯御幸前輩⋯⋯

 

算了,至少現在這個人還在自己懷裡,只要不放手,終會是自己的。

至少這夜,在耳邊低喃著的,還是那聲聲有些沙啞的甜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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